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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不知情,又太过苍白,他看着姜璃毫无信任可言的双眸,急得想上前拉住对方。
可他一伸手,就被姜璃躲了去。
“殿下请自重。”
谢玄回笼些理智,收回手,“我自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知情,舅父做的事,与我无关啊!”
姜璃不说信或不信,垂眸后退一步,“殿下说无关,可您的舅父做的许多事,都是为了您,即便做时您不知情,但最后的获利,享受的也是您罢?”
谢玄眉宇愁成一条线,“可舅父做的,就是舅父做的,如果按照你的思想,我身为大晋皇子,食大晋俸禄,俸禄来源于国库,国库的收入又来源于百姓税务,或许有些人因税而生活艰难,难道他们的艰难是我造成的?”
他加重疑问的语气,虽是疑问,但他心中自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