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竟然抓到了野猪。”

    “我去拿柴火。”

    “我去挑水。”

    “我来刷锅。”

    “我家里还有几个发芽准备留种的土豆,我去取来。”

    “我家里还有一小碗的腌白菜。”

    “桂芬等等我,我也回去。”

    见乡亲们都忙活起来。安父走到安三叔身边。

    “三叔,您受累。”

    “我就动动嘴受什么累,倒是你,胆子是真大,那深山是随便能进的?要真出个事你说让梅花怎么活?”

    安父叹气,要不是闺女有本事,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会带着家里的孩子进深山。

    “三叔,还不是活不下去逼的。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会冒这个险。”

    安三叔严肃的面庞柔和下来,脸上重新布满愁苦。

    “上面还没消息?”

    “我昨日刚去过公社,廖书记说还没信呢,可这日子总要过,春种不能落下。吃了这顿,明日大家都下地去。”

    “靠人不如靠己,总要为以后想想,这灾荒已经一年多,谁知道还要多久,万一”

    安父有些说不下去,但安三叔又有什么不懂。

    “也是难为你,这次就种一些耐旱易活的,只要能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就在两人说话间,村里的年轻后辈跑过来,“村长叔,族长,要开始杀猪啦,你们快来。”

    两人立马起身往外走。

    “老安,你看现在就开始杀吗?”

    方猎户的刀磨的曾亮还冒着寒光,看得人忍不住后退一步又忍不住热血沸腾。

    “杀,小松准备好盆接猪血。”

    随着野猪的一声哀嚎,男女老少们齐齐忙活起来。

    处理内脏的,切肉的,炼油的。

    村中的孩童们兴奋的围着忙活的大人看热闹,一个个激动的小脸都染上一抹红色。

    安朵利用爬山绳从半山壁上下来,就开始往回走,回来的路上倒是顺手采摘了不少的菌子和野菜。

    一路来到山脚,远远就听到村中的欢声笑语,看来这野猪已经抬下来了。

    回到家,家中并没看到几个孩子,想必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