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手铐铐住了他的手,他被迫跪在地上无法再挣扎。

    付兴良太想知道这男人是谁的走狗了,他没有把人带去警察局,直接在这个病房里就开始了审问。

    可无论他怎么问,怎么殴打男人,男人始终没有供出他背后的主子。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叫苏蔓的女人”

    男人嘴硬得很,身上满是伤痕了,依旧不愿意说。

    “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为何能说出‘苏蔓’那个名字?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说过苏蔓。”

    付兴良攥着男人头顶的头发,以居高临下之势,冷酷的盯着他质问。

    “想要逼他说出来,他后背的人是谁,一点都不难。”

    病房门外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