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她为什么让你精修？”屠天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欧小婉的设计水平那么厉害，真要做精修的话，那是秋菊画初稿，由欧小婉来帮她做修改才对。
“可能是觉得我的设计理念有的地方比她做得好吧。”秋菊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屠天想了想问：“她除了让你做这些之外，还让你做什么了？”
“还有画了这个。”秋菊不敢隐瞒，把旁边两张一模一样的设计图拿过来交给他。
其中有一份设计图是欧小婉画的，另一幅是秋菊照着画出来的。
“这是她画的？”屠天的眼光很毒辣，一眼就认出了哪一张是欧小婉的作品。
“对。”
“她为什么让你画这个？”屠天不等秋菊回答，又说：“你在画这个的时候，她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