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轮前的比赛是为了什么啊?”粟羊羊乌云盖头,心里无语又气闷。
而且,这么重要的规则不应该特别强调吗?竟然随意塞进赛前事项注意的说明里,字也不加黑加粗……
总觉得再让粟羊羊自己想下去就要掉小珍珠了,喜羊羊敲了敲头,懊恼道:“都是我忘记告诉你比赛规则了。”
“……啊?”粟羊羊反应钝钝的,消化了喜羊羊的话才沮丧道:“不关你的事。”
是她嫌麻烦,做事不够认真,才会出现这个乌龙。
而且就算她比赛前就知道这个规则了又怎么样呢,她也不一定能打出十环来,最后还是进不了决赛。
粟羊羊把自己说的心情好转些了。
“算了,只是一场小比赛,我们去看看懒羊羊要参加的决赛有什么要求和规则吧。”
粟羊羊还是失落,毕竟射击比赛是羊运会开始后她投入心思和努力最多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实力没完全发挥就被淘汰了,可不失落嘛。
不过她现在也豁达了。
小心的摸摸粟羊羊的头,她今天为了比赛还扎了精致的辫子,喜羊羊可不想弄乱粟羊羊花了好几个小时倒腾出来的成果。
粟羊羊为射击比赛做的努力,喜羊羊都看在眼里,别说粟羊羊不甘心,喜羊羊对这初赛结果都有点遗憾,但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全力以赴却希望落空的体验了,所以接受起来也比粟羊羊快些。
“是不是很好看?”察觉到喜羊羊的动作,粟羊羊抬眸,脑袋往喜羊羊那边又凑了凑,其实她还想转个圈的,但喜羊羊手还没拿走,她便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很漂亮。”喜羊羊指尖一颤,他收回手,突然有些不敢与粟羊羊对视。
按理说,粟羊羊只是问了问他,她的辫子漂不漂亮,而自己也不过是摸了摸她的头。
这些都不比昨天他教她打枪时的动作亲密,但喜羊羊就是觉得他现在更不好意思些。
手背到身后,指尖好像在发烫,也可能只是有些麻而造成的错觉。
听到喜羊羊的夸奖,粟羊羊很开心,也觉得有点羞怯。毕竟她平时不善打扮,今天虽然只扎了个辫子,就被夸漂亮,还怪不好意思的。
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