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平看着陈洁眸光震惊的视线,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哽咽
陈友平:“是我,这个照片上的孩子是我,想不到吧?整个陈氏一族,除了你爷爷我堂哥外,跟陈清瑜关系最好的是我”
陈洁不明白,那个时候嫡庶之别如同天地之隔般难以跨越,她的姑奶奶为何会跟陈友平这位嫡支金孙关系这么好
陈友平:“孩子,你真的很像我堂姐,陈清瑜性子执拗,外柔内刚,是我爷爷着重培养的孙辈,那时候我们国家还未曾完全和平,小打小闹屡见不鲜,沪市也不例外,陈氏一族虽家大业大,但也免不了要谨小慎微的过活,唯独陈清瑜,我爷爷是疼在了骨子里的,你没见过那绵延两公里栀子花铺就的路,没见过那用玉石铺就的鱼池,只因我堂姐一句喜欢,我爷爷便可以倾尽全族之力奉上,那是真正的倾全族之力供养啊!你以为嫡支打压算计二房什么?谁都知道该给陈清瑜的,老家主早就为她打点好了,不过就是为了不留后患罢了”
陈洁心惊,战乱年间,栀子花绵延两公里,只因为陈清瑜喜欢?整个鱼池池底以玉石铺就,也只是因为陈清瑜喜欢?这是怎样的偏爱?也就是说只要陈清瑜愿意,陈氏一族家主之位,唾手可得,那么嫡支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算计打压也就不奇怪了
陈友平:“甚至在得知政策变化的时候,我爷爷也只为陈清瑜想好了退路,港城李家,那个跟鹰国皇室有血缘牵扯的李家继承人,便是陈清瑜的未婚夫,虽未昭告天下,但婚约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就是说,即使陈氏全族倾覆,我堂姐依旧可以被接到港城肆意的活着,我的父辈怎能不疯狂?怎能甘心?我那时候年纪小,对这些算计还不甚明白,可随着年岁渐长,我的父亲临死前却后悔了,他似是忽的就想通了,只对我留下一句话:因果报应”
可不就是因果报应吗?一个惊天奇才被抛弃,打压,甚至连死都跟嫡支有着间接性的关系,陈氏一族如今的造化都在金钱上,在政治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脉,即使有,也是用钱砸出来的,根本不长久,若是当初陈氏一族善待陈清瑜,善待二房,那么它能得到的,是所有陈氏族人想象不到的,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陈洁:“您跟我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为您父辈的作为开脱,因果报应?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