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么卑微的事。”
温穗自嘲地勾勾唇没有说话。
爱一个人就是会变得卑微,低到尘埃里,再去努力开出一朵花来。
她这朵墙角的花,小心翼翼地开了两年,如今,也快枯萎了。
很快到了老太太80大寿的日子,老太太的寿宴很隆重,要在凌公馆连摆8天流水席。拜寿仪式设在第一天中午,温穗特地提前跟沈扩请了假。
“协议给我吧,我正好签了字给凌渊。”她说。
沈扩看她这样干脆,还有点惋惜:“不拖几天?以我对这帮有钱人的了解,他们最喜欢花钱处理麻烦。你拖个两星期,再提些条件,兴许能多要一笔。”
温穗淡淡的:“不用了。”
她已经想通了,两年,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凌渊还是冷的。
既然他铁了心要离婚,不如给彼此个痛快。
她只需要参加拜寿仪式,再吃个午饭,余下的7天并不需要出现,如果顺利的话,中午仪式办完,他们当天下午可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礼服和礼物是凌渊提前让人送来的,温穗人去就行。而且,她早在半年前就给老太太准备了生日礼物,便放在了包里一并带去。
老规矩,上午10点半,凌渊的车在老宅附近等她。
温穗打车到附近,再下车,换到凌渊车上,一气呵成。
“凌总。”温穗坐上凌渊的副驾,侧身同凌渊打招呼。
离婚已成定局,以后大概很难再见了吧。
温穗想趁这个机会,再仔仔细细地,把他印进心里。
大概跟自幼的生存环境有关,凌渊性子偏阴冷,没见的这段日子,他的头发长了一点,一络刘海散落下来,短暂地打碎了眉宇间的冷峻,竟然平添了点柔和的味道。
穿了白衬衫黑西装,桃红色的领带和她的裙子是情侣色。
依旧帅得让人错不开眼,我眼光真好。温穗想。
“今天很漂亮。”凌渊也许是注意到了她目光里的热切,难得的出声夸她。
氛围莫名有点温馨。
“谢……”字还没出口,温穗顿住,“方便问一下陈小姐的口红色号吗?不然,我不好帮你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