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凌渊和傅青洲都出去过,而且凌渊还更晚回来,看温穗这个模样,她自然不可能猜傅青洲。
“我,我怎么能猜得到。”嘴上这么说,可她看凌渊的眼神已经带了醋意。
“哈,逗你的陈小姐,那是个小型犬,我抱着玩,就咬了脖子。”温穗笑得邪恶。
桌上的两个男人没再作声。
10点钟,饭局终于到了尾声。
温穗起身时,舒了好长一口气。
四人一同去停车场,陈若若又开始不怀好意:“温小姐是跟傅局走吗?你们住哪儿?”
温穗恶心透了,顿时立住看她:“陈小姐,我知道我们傅局有权有势,又有魅力,可你今天的表现未免太明显了。也就是凌总大度,不然换个男人,看自己的女朋友眼睛盯住另一个男人不放,也该多想了。”
“乱讲,我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渊哥,我说这个是因为你不检点。明明是……”陈若若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陷入了自证的陷阱里。
温穗淡淡地瞧着她:“我怎么不检点了?”
陈若若总不能说,她作为凌渊的妻子还来给傅青洲做女伴,这样把凌渊也牵连了,她一时顿住,便有点窘迫。
“今天陈小姐处处针对我,我有意给陈小姐几分面子,可陈小姐似乎并不想要。陈小姐阴阳怪气一晚上,是想要什么答案,我说就是了。”
温穗声音本就清冽,带着一种高智感,她现在怼起陈若若来,并没有歇斯底里,语速依然很慢,冷冷淡淡的。她看陈若若的神态,好像正常人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跳梁小丑,把人都看矮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