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个熟睡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住在酒店里。
是的,凌渊不仅没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床。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他那张清贵的脸上,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平角内裤,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腹肌和人鱼线纹路清晰,是多年健身的结果。
这男人虽然渣,可是真帅啊。
别说他是凌渊,就算他是工地上的泥瓦匠,都有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温穗过去就是吃了看脸的亏,如今再也不上当了。
此刻,这个又帅又渣的男人正睡得眉目舒展,手臂环着她的腰,一条长腿也重重地搭在她身上。
她只好唤他,“诶,醒醒!”
先是中等音量,后来又提高了嗓门,可凌渊毫无反应。
于是,温穗只能扭了扭,试图靠自己抽身出来。
奈何两人的身形和力气太悬殊,她的行为难免自不量力了。
抽身未果,温穗只好用些邪门的手段。
她伸手捏住了凌渊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