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顺手。
只不过,这些事过去与他们无关,如今却可以用来做威胁她的筹码。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果陷进泥潭里的是陈若若,凌渊一定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只会怪自己做得不够,没有保护好她。
可现在,在泥潭里的人是她,凌渊便浇灭了最后一盏希望的灯。
温穗的神情萎了下来,她像一朵开在深夜的昙花,说谢就谢了。
“抱歉。”许久,她垂下眼,“是我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面子尊严这些算什么,如果让她跪下来道歉,就能护外公周全,她毫不犹豫。
见到瞬间颓下来的温穗,凌渊的心口疼了一下。
那是很微妙的一点心疼,轻而易举便忽略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毕竟温穗这世界上只剩下这两个亲人了,还一个生死未卜,一个在牢里呆了五年多。
可今天的确被这个女人气坏了。
过去他还没发现,她总能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怒火。
看温穗快碎掉的模样,凌渊张了张嘴,道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也只是一瞬间,等温穗再抬眼,刚才的脆弱和颓唐早已消失不见。
她看着凌渊,神色平静:“今天是我不对,抱歉。以后不会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去洗澡了。”
说着不等凌渊开口,便绕过他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