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头,他那方面不行的。”
“不会吧?”
“真的,我这些年都是守活寡,连孩子都是做的试管……”
温穗一本正经地乱说,别说小护士,她自己都快信了。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凌渊拎着个食盒站在门口,一脸寒气。
旁边的张霁,想笑又不敢,脸都憋紫了。
显然,他们听到了她的话。
小护士看凌渊进来,神情顿时带了几分心虚和同情,“先生,您回来了。”
凌渊没有理她,而是把食盒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冷言对温穗道,“早知道我昨天就该看着你被淹死。”
背后说人长短被抓包,温穗更心虚。
“开个玩笑而已,”她不得不对凌渊陪笑脸,“我老公壮得能撞碎仿铜门,怎么可能不行。”
“噗……”张霁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太太顶着这么一张严谨的脸胡说八道,还真是挺反差萌的。
凌渊一直觉得温穗这个人中规中矩且无趣,显然也没想到她私下里是个这么混不吝的,张了张嘴,竟然愣是没有憋出嘲讽的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温穗,就冲你能想到在浴缸里自杀,就该挂个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