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多少声,好像要把这几年缺失的都补上。
但清醒的温穗战胜了那个昏聩的温穗。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跟自己拉开距离,声音陡然转冷,“凌渊,不要道德绑架我。”
凌渊一愣,声音里带了点委屈,“我没有。”
他减轻了压着她的力道。
“你有。”温穗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今天救了我,我就该被这样对待?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凌渊这才醒了过来,他放开她,后退了半步。
体内烧开的热血一点点凉下来。
他实话实说,“不是,换了谁我或许都会这样做。”
凌渊自认他不是个好丈夫,但骨子里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那就好。”
温穗深呼吸,系上被凌渊解开的扣子,“谢谢你救了我,要什么可以提,但我们不要再有这方面的纠葛了。”
他又不爱她,何苦撩他呢。
凌渊被欲望烧的滚烫昂扬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我不要什么。”
不知是不是温穗的错觉,她觉得凌渊神色委屈的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
她看不下去了,只能快步走到门边。
“你自己洗,右手不要沾水。”
说完,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望着温穗落荒而逃的背影,凌渊眸色幽深,心口疼得发麻。
他又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等出来时,温穗已经睡下了。
他坐在旁边看她的睡颜,恍然发觉他当时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居然会觉得这样一个女人势力又无趣。
眼下她所有的戒备,怀疑,抗拒,都是他应受的。
是他过去对她太坏了。
“老婆,”他的手虚虚地抚上她的脸,轻叹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
那个医闹的男人自然是被扭送到了局子。
第二天一早,警方来医院核实情况,也到了温穗的病房问话。
这时温穗和凌渊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那个男人的母亲突发车祸,大脑受损,出血严重。
东拼西凑借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