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离婚手续办了。
反正该准备的材料也准备了,如果凌渊配合,两人就去民政局,不配合,就法院见。
觉醒,她觉得自己过去喜欢他是不明智不清醒的么?
此时,凌渊的神色已经变冷,与刚才道歉时的一脸和煦判若两人。
“没完了是吧,温穗?”
他猛地向前一步,低头看她,“我说了,不离婚。我会把若若送出国,让她承诺不再回来。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只要能生下来,他就是凌氏未来的继承人,几十兆家产都是他的。以后,这段婚姻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的名字,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好好的,过一辈子。
凌渊靠得太近,他身上的气息笼罩着她,温穗觉得不舒服。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点,有点想笑,于是真的笑了。
“呵,凌渊,听说你们凌家从明代开始发达,你说出来的话果然像个封建余孽。”
“一段婚姻里没有第三个人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吗?《民法典》规定,夫妻双方在共同生活中应该互相维护婚姻关系的专一性和排他性。这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对我的恩赐。至于孩子,我宁愿生一个被普通父母爱着的小孩,而不是豪门继承人。”
凌渊寒着脸,难得没有辩驳她。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
温穗深呼吸,尽可能耐着性子跟他交涉,“凌渊,实不相瞒,我已经准备好了起诉的材料,如果你不配合我去民政局,我们只好法院见了。我是孕妇,也保留了许多在这段婚姻里受辱的证据,我相信,想胜诉的话并不难。只是闹得太难看,对凌家的公信力和股票都会有负面影响。你是凌家的继承人,凡是还是要从家族利益出发。”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逼利诱。
很好,那个理智的温穗又回来了。
凌渊被她条理清楚的一番说辞气得咬牙,许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很好,温穗。我过去还是小瞧你了。”
温穗勾唇,“过奖。所以,你下午有时间吗?”
凌渊:“没有。”
温穗:“那明天?”
凌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