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衬衫。
凌渊想起了两人过去的种种,再想到她如今得了这样的重病,也心口发堵。
陈父陈母不知什么时候躲了出去,病房里只剩她们两人。
大概哭了半个多小时,甚至更久,陈若若才慢慢止了哭。
“我会联系骨髓库,不惜一切代价,找出能给你配型的骨髓,你不会有事的。”凌渊说,这才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些。
陈若若一双哭红的眼睛尤其动人,热切地看着凌渊道,“渊哥,没关系的,我不怕死。在最后这段日子,你只要多陪陪我就好。”
“你不会有事的,若若。”凌渊安慰她。
接着他想起了一件事,随即问道,“若若,你那副钻石耳环是在哪里买的?是只有耳环,还是跟别的首饰成套的?”
陈若若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凌渊装作漫不经心,“没什么,就觉得挺漂亮,想给你配一条项链。”
在那一瞬间,陈若若的大脑突然飞速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