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玊抽雪茄,她突然很想来一根。
“可以给我一根吗?”她在薛玊对面坐下来。
薛玊把盒子推给她,在她衔在唇间时,替她点燃。
温穗深吸了一口,“薛先生,我这个人是一根筋。”
薛玊挑了挑眉。
“我如果认了饼饼当干女儿,那她就会是我的软肋。”温穗说。
“你知道的,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为了不受限制,刚失去肚子里三个月的孩子。我的外公还在监狱里,妈妈是植物人。薛先生,我再也不能接受被任何人牵制了。”
这番话本不该对一个刚见过三面的人说,可这件事责任太重大,温穗觉得与其找借口,不如真诚一些,让薛玊死了这条心。
薛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
“你不好奇饼饼是怎么来的吗?”他问。
温穗沉默了一会儿。
人都有好奇心,说不好奇是假的。可是这是他的隐私。
她实话实说,“这是你的隐私。”
薛玊的眼神穿过她看向别处,又空又远,“倒也没什么隐私的,饼饼是试管婴儿,用的是我去世爱人的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