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不想通过饼饼得到什么,可不代表她不想从薛玊这里得到什么。
她微微垂着眸,神情清冷,“既然那个姓张的小胡子是江半城的副手,那他们两个来饼饼的认亲宴闹事,又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牢狱之灾是跑不掉。”
薛玊颇为吃惊,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开口。
“我想那些监控内容你已经调出来了吧?”温穗又问。
看薛玊点了点头,她说,“把监控视频交给我,江半城坐三年牢不成问题。”
“温穗,突然觉得我小瞧你了。”沉吟了半晌,薛玊突然说。
尽管在第一眼看到温穗时就知道她是个特别的女人,冷静又聪明。
可他实在没想到她性格有这样极端的一面,在第一时间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你知不知道,如果傅青洲没有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知道,可她别无选择。
“顾不了这些的,薛先生。”
这几年里,她想尽办法,却依然收获甚微。如今好容易有了薛玊这个突破口,别说只是冒险,即便是明知道会出事,一命换一命,她也想把外公换出来。
温穗抬眼,神色带了几分哀伤地看着他,“我等了太久了,外公再不出来,年纪就太大了。”
薛玊深吸了口气,神情恻然。
“我考虑考虑吧。”他说。
没等薛玊给她答复,事发的第二天,温穗便以“使用违禁药品”“强j”“胁迫他人”“教唆他人强j”等多项罪名起诉了小胡子和江半城。
期间,涉及到证人的部分。
温穗唯一想到能出面作证的是傅青洲。
可傅青洲身份特殊,愿不愿意出面作证是个问题。
而且,刚发生这样的事,一想到要跟他联系,温穗便双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试探性地发了个微信给他:“傅局,昨天的事太感谢了。”
5分钟过去了,那边没有回复。
傅青洲向来这样,要么不回消息,要么即便回复也是很简短。
要是换在平时,温穗一定不会多想,奈何现在她心里有鬼。
傅青洲不理她,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