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温穗跟凌渊离婚分了那么多钱,你看她管你吗?他拿你当爸吗?”
“我用不着她承认,我也没有拿她当过女儿!”
陈学殷火气很大,他猛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家具。
“这些年,我被人戳脊梁骨也要做这一切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你倒好,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亏空还不上,谁都别想好!”
这样的争吵在父女两人之间时常发生。
张美兰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的脸色,一句话都不敢说。
“呵,”陈若若脸上露出悲戚之色,她抽搐着嘴角,许久才开口道,“都说是为了我,那时候我懂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贪心!”
“有时候我真羡慕温穗,她落到了这个境遇,还能一切顺着本心,做什么,不做什么,都由别人做主。”
“可我呢?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事事都让你们做主,一遇到困难就让我跟人睡觉去!”
陈学殷被陈若若的话气得太阳穴直跳,他哪里还有平时在别人面前的斯文模样,指着陈若若鼻子大骂起来。
“你个贱货,在这还装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是这个德性。看上谁,用得着谁,就跟人家搞到床上去。当时让混混抢温穗的那个耳环,不也是跟那个混混睡了?还有李晓风,是我让你跟他乱搞的?”
这番话显然不该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了。
“老陈,你别乱说啊!”张美兰吓得赶紧冲上去,扯陈学殷的衣袖,不料,被他猛甩了一下,摔倒在地。
陈若若气得浑身发抖,她干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好,好……”许久,她从牙缝里说,“是我贱。今天起,我也跟你断绝关系。陈家这些破事,我再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