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争暗斗了小半辈子,也正是因为两人不睦,温穗的母亲和傅青洲的小叔傅衍知才没有走到一起。
谁知,眼下风水轮流转,他小儿子没搭进去,他最小的孙子又要搭进去了。
看老爷子拐杖都没拿,风风火火往外走,傅衍知赶忙追上去:“爸,您去哪儿?”
“我去给青洲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傅青洲到家的时候,正是傅家老宅的晚饭时间。
傅家的规矩是不能饭桌上骂孩子的,可傅老爷子实在忍不住了。
“青洲,过来聊聊。”他黑着脸说。
傅青洲深呼吸,装出一张视死如归脸。
他绷着下巴,开门见山:“爷爷,您是不是想说看到了新闻?我对穗穗是认真的。虽然她离过婚,又闹得满城风雨,可她真的是个好姑娘,我要娶她。”
“还离过婚?!”
这下,傅老爷子气得血压都高了。
他揉着太阳穴,尽可能让自己心平气和。
“上次那个许新月,你也是这么说的!”
傅青洲:“后来我想了想您说的话,许新月的确不适合我。可我对穗穗是认真的。”
许新月来傅家现眼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傅青洲见风使舵之快,让傅老爷子都气笑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时你用娶许新月威胁我,是为了离开体制,不想做这个局/长?”
傅青洲被老爷子戳穿,也不觉得没脸儿。
他在老爷子面前蹲下来,仰头厚着脸皮对着老爷子撒娇:“爷爷英明,果然一眼就能把我看得透透的。”
人被威胁会更生气,可没什么比自己的宝贝孙子要娶死对头的外孙女更吓人了。
老头一听傅青洲话风,知道这次也有商量余地,神色反而不像刚才那般紧绷了。
“说吧,这次要娶温穗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