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围在中间,三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欣赏,笑意殷殷。
凌渊的第一反应是,放温穗在外面简直太危险了。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她的顶级美貌,让人不安。
凌渊看了新闻,也看了温穗那句“假的”的回复,可他就是不能释怀,又过了郁郁寡欢的一天。
他想让张霁派人去查一查温穗和傅青洲的关系,最终却放弃了。
温穗心思那么深,别人也未必看得出什么,倒不如去问她。
在这种事上,她应该不屑于撒谎。
可是问她……问她又怎样呢?
如果她说自己在跟傅青洲交往,难不成他就肯放手,从此离开?
嫉妒灭顶,凌渊觉得他要疯掉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陈玄约他出去喝酒。
每人一瓶威士忌下肚,连陈玄说话都耿直了许多。
“凌渊,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陈玄撑着迷离的醉眼问他。
“什么怎么想的?”凌渊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可他抹不开面儿。
“少装蒜!你再不主动,温穗就是别人的了。你都错过一回了,是准备再也不争取,就把她拱手让人了?”
陈玄头一回对他有怒其不争的感觉,他又开了一瓶威士忌递给他,“原本我觉得你俩分了就分了,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陈玄对着凌渊举起手机,颤着手拍了张照片递给他。
“凌渊,你看看你的眼神,简直不像个活人!”
凌渊接过手机看照片里自己的脸。
离婚的这段日子,他瘦了10斤,眼窝已经有点陷了下去。
人不难看,可看上去,性格阴骛,很难打交道。
他把手机还给陈玄,抿着唇,许久才缓缓说:“她早已不是我的,哪里有拱手让人一说。”
他喉间腥甜,心口发苦,痛苦到了极点。
陈玄跟着恻然,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如果还想跟温穗破镜重圆,那就去追回来,如果决定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联系。那你就振作起来,好好过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