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您过去也找许羡鱼洗过钱。”温穗端着咖啡,凝视着凌青山的眼睛缓缓开口。
“温穗,你什么意思?”
这种事非同小可,凌青山原本就坐得笔直的身子,此时更加紧绷。
温穗把这些事拿到明面上说,他有了恼意。
“没什么意思,别那么紧张嘛。”
在凌家做了两年多儿媳妇,温穗还是头一次看凌青山紧张的模样。
她笑了笑,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我外公当时是被冤枉的,但陈学殷的确在洗。我拍回了温家老宅,准备替外公洗冤的事,凌董应该多多少少听到了些风声。”她说。
凌青山被她兜圈子兜得不耐烦了:“温穗,你想要什么直接说。”
温穗放下手里的咖啡,神色郑重:“凌董,在不损害凌家利益的前提下,我想要一些许羡鱼做手套的证据。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跟凌家有过节,我成功了固然好,即便失败,也没有人怀疑到凌家头上。”
凌青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要站起身来:“温穗!你和云儿只是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哪怕她真的想算计你,危害到了你的人身安全,可毕竟没有得手,一切都是假设。
我今天过来,是看在你曾经是凌家人的份上,安抚你的情绪,你不要太狮子大开口了。”
凌青山向来脾气不好,说一不二,连凌老太太都忌惮他三分。
只有两个人不怕他,凌渊和温穗。
听凌青山这么说,温穗没什么大反应,她饮了一口咖啡:“这件事可大可小,我让郭纤凝把人带回去审,就是不想闹大。
既然凌董跟我提法律,那我就跟凌总探讨一下。
凌云用欺骗的方式把我带到危险的地方,还买通了人要对我进行强jian,以我收集到的证据,把凌云小姐关进去个年不成问题。”
凌青山嘴硬:“她犯了错,受惩罚是应该的。凌家不止凌云一个女儿,温穗,你不要妄图用这件事来拿捏凌家。”
“的确如此,”温穗说,“但凌氏的股价已经动荡过一次了,出了这样的丑闻,怕是不好收场。
我记得您当时跟我说,背后有无数要跳楼的股民……他们要是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