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了她大放厥词要睡他的部分。
这事,不好问,也不好解释……
温穗很尴尬。
“再见。”她低声说,急匆匆走了。
本来就是硬攒到一起的饭局,最核心的两个人都走了。
好在陈玄和傅青洲都是八面玲珑的人,倒是不显尴尬。
饭桌上,两人聊了聊商业规划。
傅青洲看中了上京这块巨大的市场,陈玄家的生意也的确有能跟他合作到的部分,这顿饭也不算白吃。
而凌渊从陈玄的酒庄出来,直接让陈家司机将他送到了心理诊所。
他和心理咨询师没有预约,但前前后后也在这里医治几个月了,咨询师通融,替他加了半小时出来。
“凌先生,您这样不行啊。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年轻的咨询师很为他的情况挠头。
“现在的问题是要找出心病所在,如果只是一味的吃药,抑制躯体化症状,永远去不了根。”
凌渊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他只是淡淡的说:“先控制躯体化症状吧,不然,这样下去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病得不轻。
一想到温穗心口疼的要命,接着便是呼吸困难,后背起一层冷汗。
这个症状,从两人准备离婚的时候就开始了,几个月下来,毫无改善。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温穗是什么症状?”毕竟他们在这里见过的。
“凌先生,我们有保密协议的。”咨询师没有正面回答他,“不过有一点不妨告诉您,温女士已经痊愈,好几个月没有过来了。”
温穗已经好了吗?
是不是说,她已经从失去孩子,被他伤害的痛苦中彻底走出来了?
那么,他们两个人里,至少还有一个是快乐的。
他该高兴。
也是,她哪里像走不出来的样子?
脱离了她这个苦海,她是要放鞭炮庆祝的。
接着,凌渊又想起自己这阵子的所作所为,突然觉得可笑。
他像个小丑一样,温穗没有怼脸嘲笑他,已经是格外宽厚。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