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来也心照不宣。
但温穗这一行为,相当于直接扯下了行业的遮羞布,以后没有人敢用顾家。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不择手段了。
沈扩知道,温穗不是不择手段的人,她喜欢给人留余地。
是顾清殊逼急了她。
后来,温穗又补充了一些其他证据和主张。
例如认定实际施工人的地位,确定其施工成果物化到已完工程中,对案涉承建部分折价或者拍卖具有优先受偿权。
认定发包方也有违约行为,例如初审图纸未过审。
诸如此类。
但所有举证和主张,都不如第一条来得炸裂。
温穗一提,陪审团都炸锅了。
几小时的鏖战下来,如温穗所料,这场官司打赢了。
顾家不仅无需支付违约金,还可以获得发包方应付的工程款。
2000多万的工程款里,只需要拨出100万给发包方作为维修改建费用。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温穗瞟了一眼身边的顾清殊。
顾清殊哭丧着脸,满眼不敢置信。
这比输了官司还让她难受!
宣判结束,众人离席。
“温穗,你这个贱人。你一肚子坏水,难怪跟凌渊哥哥无法长久。”
顾清殊气急败坏,咬牙切齿,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温穗耳边咒骂。
这个女人真拎不清啊。
顾家都这样了,她还在想凌渊。
难怪打扮的幼态,脑容量也是婴幼儿,温穗有点可怜她。
于是,温穗睨了顾清殊一眼,也不恼:“顾小姐,我和凌渊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想想怎么像你父母交差吧。”
“我有什么不能交代的……”顾清殊明显底气不足。
出了门,顾清殊的母亲等在法院门口。
见她们出来,直接冲过来,劈手给了顾清殊一个耳光。
“妈!”顾清殊被自己母亲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回去再跟你算账!”顾母气得脸色铁青,人直哆嗦。
之后,又恶狠狠地看着温穗:“你在法庭上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