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许羡鱼冷笑一声,猛地从腰里拔出枪来,抵在了温穗的脑门上。
“我不会死,我会一辈子做人上人,荣华富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是你,温穗,想死,现在就可以。”
温穗笑了一下:“我不会死,许先生,起码现在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妹妹还在傅先生手里,我出了意外,她也不会好过。”
听到许新月,许羡鱼的神色松动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阴狠的模样。
“那你可想错了,温穗。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岁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我不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穗调查过许羡鱼,当然知道。
确切地说,是在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晚,争分夺秒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未成年犯罪,对外是保密的,温穗能查到,也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可许新月是不一样的。”温穗也不确定,但是想赌一把。
毕竟刚才她没错过许羡鱼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变化。
而且,要是许羡鱼真的不在乎许新月,不至于直接让人去局子门口堵她。
“你很聪明。”许羡鱼放下了枪。
他坐下来,又让人给温穗搬了把椅子。
“我们谈谈?”
“谈什么?”温穗明知故问。
“新月烧你宅子,是因为看你跟傅青洲走得太近,她被我宠的任性了些,本性并不坏。”
温穗摊手:“许先生,我带人把许新月抓走,也只是维护我的正当利益,我本性也不坏。”
“新月自从见过傅青洲,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丧失了理智。傅青洲跟我们又不是一路人,他们不可能。”
许羡鱼叹气,“别的事上,她都很听我话,唯独这一件,我管不了她。傅青洲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看不上她……”
说起自己妹妹,许羡鱼难得有了点人气儿。
温穗:“那她应该去烧傅家。”
而不是把帐算到她头上。
这帮恋爱脑女人有病一样,不管是宋观棋还是许新月,都拿她当假想敌,没人敢去说傅青洲什么,一个个拿她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