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有那么多拿枪的人,却没有人奈何得了他,看来他的人也都在。
“我来接温穗回去。”他说。
那模样不像是来解救人质,倒像是丈夫路过单位顺便接妻子回家。
温穗特地看了看他的额头,纱布已经拆了,结了2厘米左右的痂。
“我要是不放人呢?”许羡鱼说。
“那简单,现在我奈何不了许小姐,等她的判决下来,让她住男监。”傅青洲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许羡鱼脸上的森森鬼气更重了,似乎泛着绿光:“傅青洲,新月要是受了委屈,你信不信我会屠傅家满门。”
傅青洲原本就带着三份笑意,此刻竟然加深了些。
“我们家老爷子,最不怕被人威胁。当年死在他枪下的鬼子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你大可以去傅家试试你的枪法。”
话是这么说,谁敢动傅家?
傅老爷子出了事可是国际新闻。
许羡鱼平日里绝对是个狠角色,可显然他在傅青洲面前还差些。
温穗已经看出来他绷不住了。
“哎呀,傅先生误会了。”她感觉这时候开口正合适。
“许先生不是绑架我,是约我过来谈赔偿事宜,给的很丰厚。”
傅青洲秒懂她的意思。
“是么,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许先生要给多少?”
温穗伸出二根手指。
“20亿?温穗,你不能狮子大开口。”傅青洲说。
温穗:“……”
他比她还敢想,到底是谁狮子大开口?
“这样吧,我说句公道话,你们两个各退一步。
你那宅子虽然是新装修的,也到不了20亿,许先生给10亿,再赔个礼算了。”
好一句公道话。
温穗要2亿许羡鱼都不肯给,眼下却不得不咬牙道:“明天我让人把支票送到府上。”
傅青洲点点头:“明天许小姐也会回家。”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够了,傅青洲转身往外走。
见温穗没动,回头看她。
“不走,是准备在许先生这儿吃宵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