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又帮过她,不想同他交恶。
“这个道歉我不接受,没诚意。”傅青洲说。
温穗皱眉看他,险些脱口而出男人最爱说的那句:“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当然,她强忍着没说。
傅青洲凑近,用双臂围在她身侧,把她困在自己的车前。
他低头,无限贴近她。
也许是因为凑得太近了,温穗下意识闭上了眼。
温穗呼吸困难,心口扑通乱跳。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想,他要是亲她脸颊一下,她就忍了。
毕竟他帮了她这么大忙。
如果敢亲嘴,她就一巴掌甩上去。
然而,傅青洲的唇没有印上来,他屈起手指对着温穗的额角弹了一下。
温穗痛得睁开眼,这才看到傅青洲促狭的笑意。
“扯平了。”他说。
这才抽身离开,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就这样?!
她鼓足了勇气要去面对一件事,这件事却根本没发生。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温穗心里莫名有点空。
当晚,傅青洲又把她送回了傅衍知处。
第二天一早,许羡鱼果然差人送来了支票,许新月也被他们全须全尾地送了回去。
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许新月作妖,没想到方便了温穗,狠狠敲诈许羡鱼一笔。
他们的梁子,也算是从暗处摆到了明处。
温穗和两位傅先生说起许羡鱼这个人来,感慨道:“他一个15岁杀自己父亲的人,没想到对妹妹这么好。”
“他杀父,就是为了许新月。”傅青洲说。
原来,当年许羡鱼的父亲嗜赌如命,为了赌债,先是把他的母亲卖给了放贷的,接着又要把当时只有四岁的许新月卖给人贩子。
许羡鱼才对他父亲起了杀心。
但当时的调查结果是,许羡鱼只是拦着父亲,不让他带妹妹走,起了冲突。许父是自己撞在了墙角上。
“后来,许羡鱼带着许新月讨饭,被道上的人收养。”
傅青洲说,“他这个人无恶不作,什么脏钱都挣。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