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亏她过去觉得他是个老实。
她嗤笑一声,静静地看着他:“杜弘毅,你猜我要是没结过婚,没怀过孕,会退而求其次坐在这跟你吃饭吗?你接触得到我这个level的人吗?”
温穗是律师,最擅长跟人辩论,什么样的语言最伤人她比谁都懂。
平日里不用,是她人好,不代表她好欺负。
找杜弘毅相亲,在她眼里已是低就,没想到还会被人用这件事恶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黄花小伙,找我算是屈就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没结过婚又有点能力的漂亮女孩呢?是因为不喜欢吗?”
温穗字字戳心,眼看着杜弘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把那束花摔到了地上。
“你当你算什么,这么狂!难怪凌渊不要你,你这个女人也就脸能看!”他说。
不解恨似的,猛踩了地上的玫瑰花一脚,就要离开。
温穗端坐在卡座上,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只觉得好笑。
他们在饭馆大厅,很多人朝这边看了过来。
“温律师,好久不见呀。”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温穗回头,正看见傅青洲跟一个生面孔过来。
她怎么总在这么糗的时刻被他撞见?
温穗有点尴尬,面上不动声色。
“傅先生,见笑了。”
谁知,杜弘毅比她更尴尬。
“傅总,梁总!”他脸上的猪肝色还没褪去,对两个男人点头哈腰。
“这是谁?”傅青洲问身边那人。
那位梁总道:“您也是贵人多健忘,这是咱们供应商小杜的儿子。”
“哦~”傅青洲意味深长,又打量了一下杜弘毅,眼睛落在地上被踩烂的花瓣上。
“咱们供应商的素质有待提高啊,货也一般。”
杜弘毅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一头汗。
温穗静静地看着他:“傅先生准备吃什么?我还没吃饭。”
傅青洲乐于给她解围:“楼上定了雅间,你看看爱吃什么,再点。”
温穗点头:“我要吃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