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站不住脚,只觉得窘迫。
“青洲都30岁了,又不是3岁!”傅镇南也笑了,“观棋,你也不必太担心他。你就是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习惯了。以后,你也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工作上好好辅佐他,生活中,就随他去吧!”
孙金枝接口:“是啊观棋,你别管他。你怎么样啊?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合适的男人?需不需要阿姨给你介绍一个?”
没人嘴上怪宋观棋多事,可话里话外,都是不必管傅青洲,让他和温穗自由发展就好。
傅家人客客气气给宋观棋碰了个软钉子,她有苦说不出,在老宅又如坐针毡地呆了会儿,只得悻悻地走了。
宋观棋一走,傅老爷子对傅镇南夫妇道:“没想到两人还真的交往了。上次我主动跟温穗聊,这小丫头信誓旦旦说一定不会和青洲在一起,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给自己找补。”
孙金枝也道:“爸,我也挺喜欢那姑娘的,我没意见。”
她太想放了管家权出去和丈夫环游世界了,温穗看上去绝对是个管理人才。
翁媳二人没意见,傅镇南更没有。
他们都恶作剧地等着看温穗原来说的那么坚决,这些打了自己的脸怎么收场。
傅老爷子一脸傲娇:“上次是我主动,想告诉温穗,我同意了,她不领情,现在只等着来求我了。”
傅镇南道:“姑娘家脸皮薄,她来求您,您可得给个台阶,青洲这小子再不定下来就没人要了。”
“也不是没人要,”孙金枝接口,“我看观棋心思就活泛了。”
于是三人又说起了宋观棋。
宋观棋的父亲虽然是老爷子的部下,但他的死是自己贪心不足造成的,老爷子对宋家并没有什么亏欠。
之所以愿意帮一把,是念着旧日的情分。
而宋观棋这些年心思缜密,办事周到,对傅青洲也的确尽心。
但现在看她这个模样,分明对傅青洲有了占有欲。
平等的敌视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他们做长辈的,性子相对宽厚些,能容得下她,傅青洲那脾气,怎么可能任她摆布?
老爷子说:“早点给观棋安排个好去处才好,不然青洲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