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不锈钢,给您换了更好的316材质。”
傅青洲当然不会领情。
他抬眼看她,审视的意味很浓:“你看,老毛病又犯了。”
宋观棋怔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傅青洲在说什么,面上却没什么大的反应。
她说:“我只是关心您的身体。”
“不必。”傅青洲扯了扯唇角,“这杯子是温律师送的,我很喜欢。”
宋观棋抿唇,踟蹰良久,那句憋了很多天的话,还是问了出来。
“傅总,你是准备跟她结婚吗?”
傅青洲原本柔和了一些的眼神突然变锐了。
“宋秘书,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话,摆正自己的位置。”他语气听不出情绪,眼神里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不容任何人质疑。
宋观棋鲜少见他如此,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傅青洲却已经懒得跟她说话。
“出去吧,再有下次,直接去人事办手续。”
宋观棋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不上不下,她胸口憋闷的难受。
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在傅青洲身边做小跟班,原来的傅青洲还是愿意给她几份面子的。
傅青洲未必不知道她对许新月说了多么难听的话,只是,他不在乎。
也正因为发现傅青洲不在乎她对许新月的态度,宋观棋才如法炮制用在了温穗身上。
谁知,却被一再警告。
温穗对傅青洲来说,是尤其特别的存在。
凡事到了温穗身上,他都更敏感一些。
宋观棋心内的妒火熊熊燃烧,她知道,再不解决掉温穗,她怕是再也活不下去了。
于是,她又联系了许新月,催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