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许新月冷笑,“宋秘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轻松!”
“我哥人在国外漂着不敢回来,连电话都不敢给我打一个,我在国内乱来,出了事谁能保我?你么?”
宋观棋那点自卑,只有跟傅青洲相处时会冒出来。
面对外人,她向来孤傲。
宋观棋冷冷道:“许小姐,我让你动手,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就是温穗害得你哥有家不能回,你不把她解决掉,你哥永远不敢回来!
而且,温穗在调查极乐团的事,到时候你哥的组织被一锅端了,你在国内靠什么为生?去ktv当鸡吗?”
她对许新月说话向来难听,宋观棋毕竟一直受傅家照拂,她在心里拿自己当傅青洲一般的高干子弟,对道上的人向来不屑。
许新月应该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沉默许久道,“我也想快点解决,就是没有机会……”
看许新月态度转变,宋观棋才放软了态度:“现在恨温穗的人又多了一个程雪粟,你可以去找她。”
于是,她把程雪粟和温穗的恩怨也跟许新月说了。
“杀灭一头狼,最好的时机是在她还是个狼崽子的时候,等她长大,就一切都晚了。”宋观棋说。
温穗就是那个一点点长大的狼崽子。
而温穗跟傅青洲看完电影回去,晚上又失眠了。
她想起相识到现在傅青洲做的每一件事,越发觉得傅青洲就是个有爱的家庭成长起来的人,所以他才心理健康,相处起来也很舒服。
她回忆起他白天说的那些话,越发觉得受用。
被偏爱的感觉,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有体验过了,没想到竟然能在傅青洲这里重温。
温穗想,如果她当年遇到的人是傅青洲,也不至于走这么多的弯路。
不过,她能嫁给凌渊是因为像陈若若,也不知傅青洲有没有这样一个白月光,他的白月光长什么模样。
胡思乱想许久,以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起床脸都是肿的,精神很差。
起床后没多久,就见程前带了妹妹程雪粟来道歉。
程前手里拎满了贵重礼品,一见温穗就一迭声地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