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
他自己找了把椅子,跟一尊佛似的,坐在了那人身边,而莫北承走到了另一边站好。
两人个子高,压迫感又足,那人被夹在中间,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
“两位先生,请不要妨碍办案。”他明显底气不足。
他兴许不认识莫北承,但是在南城,又是这种单位的人,没有不认识傅青洲的。
傅青洲淡淡地睨着他,语气倒是不冲:“谁主张,谁举证。许新月空口白牙说温穗杀人,除了口述的那些,有没有实际证据?
没有实际证据,就把许新月放回去,留温穗在这里审问,符合流程规定么?”
那人被傅青洲问得哑口无言,明显有些虚:“温穗有重大嫌疑,我们只是公事公办,留下问话。”
傅青洲冷笑:“是么?许新月说是温穗,我还说是许新月打死了她的司机,嫁祸栽赃温穗呢,我就问你,把许新月放回家,留温穗在这里问话,合不合理!”
他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怒气。
温穗原本早有准备,并不惊慌,可看傅青洲如此护她,心口一热。
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那人小声道:“我让人把许新月带过来就是了……”
傅青洲嗤笑一声:“既然今天许新月的司机死在了程家的宴会上,就把参加宴会的所有人带来严查,许新月说是温穗,就只查温穗么?
以后办案都不需要证据,说是谁就是谁了?”
傅青洲说得显然在理,不一会儿又一个人进来,气喘吁吁,头上还浮着一层汗。
他显然是这里的领导,一见傅青洲便称他过去的职务。
“傅局,是我们考虑不周……”
傅青洲寒着脸,丢了个硬盘到桌上。
“酒店花园没有监控,但我把所有可以查的监控信息都带了过来。
有两条去花园的必经之路,这一个多小时里,先后有30几人去过花园。
许新月和她的司机小郑在晚上7:40左右去的,而温穗是9:00多,许新月和小郑这一个多小时在做什么,等温穗过去杀他?
许新月没嫌疑么?那30多个人没嫌疑么?”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