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的第一天你就要让我当金丝雀,我都快信了。”
傅青洲困惑的皱眉。
他不信温穗真的把这话当成了一个玩笑,不仅因为他开玩笑和说真心话,语气是完全不同的。更重要的是,温穗的眼神,是绝对听懂了,还有点感动。
“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他说。
温穗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波澜不惊,淡淡道:“傅先生,你要是再逗我,我就要瘸着腿跳车了。”
傅青洲眉头锁得更紧:“我是哪里不好吗?”
温穗:“傅先生,要不我下车吧。”
傅青洲激越的情绪被泼了一盆冷水,陡然冷静下来。
人家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他再说什么,就有点看不懂眉高眼低了。
他泄了气,坐回驾驶位,替温穗和自己分别系上安全带,一言不发地踩了油门。
一路上,傅青洲和温穗各怀心事,一句话都没说。
他将她送回来家,自己在回家的路上把车窗打开,吹了一路的风。
傅青洲想不通。
他向来自视甚高,真的不知道输在了哪里。
凌渊固然颜值和家境都是一等一的,可他并不逊色。
他甚至不像凌渊,有那样不堪的一段情史。
他还能毫不介意她的过去,只想和她共度未来。
傅青洲满脑子想的都是,温穗不是已经放下凌渊了么?看来,所谓的放下,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
他连自己哪里不如凌渊都想到了,也没有想过,是因为自己的家世太吓人,让温穗打了退堂鼓。
因为这件事,傅青洲颇自我怀疑了几天。
这几天,他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就盯着那个保温杯发呆。
还对宋观棋发了好几次脾气。
宋观棋还因为许新月的事心有余悸,便咬牙忍了。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傅青洲不开心是和21楼那位吵架了,突然便无比开心了起来。
宋观棋觉得,傅青洲那么高傲的人,不可能低头认错,而温穗,也不是个好性儿的,说不定,他和温穗因此就分道扬镳了。
殊不知,三四天过去,傅青洲就把自己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