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让我照顾你。”
傅青洲低笑,伸手抬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和他对视。
“是么?温律师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
他的手掌干燥滚烫,那温度很快传到温穗脸上,她双颊发烫。
“你知道我被宋观棋下了药吧?”傅青洲的声音带着蛊惑,低着头,脸凑得越来越近。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浓烈的散不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裹挟着她。
温穗心跳得没有章法,透不过气。
“我知道,我带你去看医生。”
傅青洲用指腹摩挲她娇软的下巴,嗓子哑透了。
“男人不需要看医生,需要什么,你是懂的。”
温穗确实有些害怕了,她想站起来逃走,双腿却在发软:“总有别的法子。”
傅青洲的眼睛眯起来,神情危险:“温穗,在这个时候不走,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温穗陡然清醒,她后退一点,猛地站起身来。
“你坚持一下,我出去给你打120。”
她说,就要夺门而出。
她刚才在做什么啊!
这种情况下,难道不该第一时间远离他,出去叫救护车吗?
只能说,她有一瞬间情感战胜了理智,觉得自己被下药的时候傅青洲没有丢下她不管,那她也就不该丢下傅青洲。
温穗一边往门口冲,一边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
傅青洲在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他身体都滚烫得吓人。
“不要丢下我,穗穗。”他含住了温穗的耳朵。
耳朵是温穗秘而不宣的身体开关,连凌渊都没有发现过。
她的脑子“轰隆”一声。
“放开。”她的声音在抖。
“不。”
傅青洲像个得了趣的任性孩子,他含着她的耳垂,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咬,又用舌头去扫她的耳廓。
温穗在他怀里颤栗,脑子一片空白。
接着傅青洲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抬着她的下巴,同她四目相对。
两个人的眸子里都氤氲着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