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开始赢钱,赢的还不少。
傅青洲一个人在南城用三天时间解决了宋观棋,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里。
到周二,便忍不住去找温穗,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她休年假的消息。
“她突然休年假,为什么?”傅青洲问前台小姑娘。
小姑娘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此时,沈扩正从里面出来,看傅青洲的眼神意味深长:“说是有点迷茫,出去散散心,至于迷茫什么就不知道了。”
迷茫了,因为他?
傅青洲想起她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模样,心口又是一软。
见沈扩的模样,不像是有恶意的。
他干脆走过去问他:“方便告诉我温律师去哪儿了吗?”
沈扩这样爱吃瓜的乐子人,当然知道傅青洲的存在,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他,佯装不知:“别告诉,你也是温律的追求者。”
傅青洲倒是一脸真诚,没有否认:“都是男人,你应该看得出来。”
“你们这样的三世祖,对女人还会有真心吗?”沈扩这话,明显是替温穗问的。
傅青洲并没有因为“三世祖”的称呼恼怒,他笑了笑说:“在遇到温律师之前,我或许给不了你答案。因为我从未对女人上过头,不然也不会单身到现在。
在遇到温律师之后,经过许久的挣扎和考虑,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有的。”
这份感情,真挚到可以跨越他的偏见。
沈扩显然被打动了。
男人看男人向来准一些,他也觉得傅青洲比凌渊更像良配。
“温律师在市打牌,昨晚刚分享过她的战绩。”沈扩说。
“兄弟,多谢!”傅青洲拍了拍沈扩的肩,“真结了婚请你吃糖!”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沈扩站在身后,不知怎么竟然还有点磕他俩。
“这位先生几乎每天都来找温律。”前台小姑娘说。
接着又感慨,“真的好帅啊!我要是像温律一样,美成这个样子,还有帅哥鞍前马后,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快乐。”
“温穗吃了太多苦,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沈扩喃喃自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