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危险。
傅青洲直接抱着她上楼,接着,扔到了主卧的床上。
说是“扔”,动作夸张,力道倒是控制得刚刚好,在下落的过程中,甚至还护了一下她的腰。
他居高临下,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沉沉地望着她。
温穗眼睛看向别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要不,你重新考虑……唔。”
她后面的话,被傅青洲堵在了唇间。
一个惩罚性质很足的吻,他的舌霸道地抵入她的口腔,强势扫荡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拼命吮吸她的津液。
到后来这个吻变得缠绵悱恻,他不满足于独角戏,开始撩拨她的反应。
温穗像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娃娃,任他予取予求,只在窒息的边缘,时不时喘一口粗气。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她的唇角流成一道闪亮的银丝,落在她雪白的锁骨上。
傅青洲看在眼里,喉结微动,竟然能分出神来把那缕银丝舔去。
这是他头一次亲吻她嘴唇之外的部位,手开始不安分,也是头一次。
温穗被傅青洲亲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想起,跟凌渊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这些前戏的。
凌渊不亲她,也不怎么在乎她的感受,有时候憋急了哄一哄,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感受服务。
但傅青洲不一样,他很享受把她亲到迷离的过程。
亲吻这个东西很微妙,大概是因为涉及到口腔菌群的交换,总感觉有无数的情意在里面。女人对情意的需求又天生高于男人。
温穗任他摆弄,欲念渐渐升起来。
原来只是跟闺蜜嘴炮,可现在,温穗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真的想要他。
“傅青洲,给我。”温穗突然便伸手扯他的衬衫襟口,她已经顾不得体面了。
一个女人没有被好好爱过,情感记忆里,是有创伤反应的。哪怕装得再怎么不在乎,都是有的。
如今,有一个人做这样长的前戏,只为了取悦她。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傅青洲把她撩的不上不下,自己倒是坐起身来,控制住了她揪着他襟口颤抖的小手。
“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