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还没开口,被沈扩拦了一下。
沈扩倒是先跟凌渊杠上了:
“凌总,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被烫伤的是温律,你不让顾小姐道歉,反而指责我们不顾全大局。
我倒想问问,谁是大局?是瀚元,还是顾小姐?”
凌渊厌恶温穗,在心里便讨厌极了她的同党。
沈扩越护着她,他越反感。
“瀚元的最大投资人是我,我说谁是大局,谁就是大局。
怎么,沈律有意见?”
沈扩气极,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温穗扯了手臂。
“没事了,我没事,顾小姐不必道歉。”
温穗扯着沈扩往自己办公室走,沈扩气的在她身旁飙了一路的c语言,把凌渊全家都问候了一个遍。
温穗忍着疼,对他笑:“沈律,我过去竟然一直觉得你八面玲珑,我真是瞎。”
他不仅不八面玲珑,还真性情得很,为朋友两肋插刀,救她骛水火千万次。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什么东西。”
关上门,沈扩一边用美团给温穗买烫伤药,一面冷笑道,“拿不起,放不下,算什么男人。”
温穗平白无故被烫伤,还被凌渊平白给了顿气受,说不气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懒得跟他纠缠,这次是她没防备,吃了哑巴亏。
再有下次,她不介意把凌渊和顾清殊一起送进监狱。
烫伤药来了,沈扩接过来拆封递给温穗。
一边看着温穗擦药,一边说:“说真的,我们又不是没能力,与其给人打工,不如自己做一番事业看看。”
他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情绪在这个节骨眼爆发了出来。
温穗点点头,又看他:“你的合约还剩几年?”
沈扩:“明年到期。”
温穗:“我的久一些,大不了赔付违约金。”
赔就用凌家老太太给的遗产赔,她也不亏。
两个人像当年的陈胜吴广一般,就准备找个机会揭竿而起了。
但问题是,现在的瀚元还是得救。
瀚元名声坏掉,他们作为瀚元的高级合伙人,出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