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屑。
“过去我觉得你虽然对我不好,到底不是什么烂人。现在我看你,真是恶心透了!”
凌渊被温穗奚落,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滚下来。
他张不开嘴替自己辩解。
虽然不是他陷害顾清殊,可顾清殊到底是他招惹的。
也是他递了话进去,多关她两天,哪怕后来后悔,也的确没来得及放她出来。
凌渊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穗打完他,又走到了傅青洲面前,伸出双臂。
傅青洲低笑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娇气呢。”他把她抱起来,亲她的鼻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凌渊,直接走远了。
凌渊的车等在外面,张霁在门口。
看见温穗和傅青洲,他苦笑了一下跟温穗点头。
“是他递话,多关了我两天,对不对?”温穗没有下来,在傅青洲怀里问。
张霁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可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是他执迷不悟,早晚要后悔。”
“呵。”温穗冷笑,“过去虽然离婚了,但我还希望他好。可现在,我只希望他下地狱。这样冷血又神经的人,不配我过去付出的真心。”
凌渊出来时,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这番话。
他一动不动,任凭温穗的言语将他凌迟。
当晚,凌渊又去了卡尔的心理诊所。
诊所外的卷帘门关着,外面拉了警戒线,已经人去楼空了。
原来,卡尔因为违规行医正在被通缉。
警戒线上,用胶带粘着几张醒目的通告,请卡尔工作室的受害者积极提供线索。
凌渊茫然地站在外面,心脏被反复电击的位置,麻木酸痛,一阵紧似一阵。
他兜兜转转,又走了一条错路。
那天,傅青洲什么话都没有跟凌渊说,面对张霁也只是点了点头。
这些事,他出来处理,便显得太小家子气,他相信温穗能处理好。
至于这个案子,他杀伐决断,一个都没放过。
顾清殊刚从牢里出来没几天,又进去了。
带走温穗,非法关押她的几个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