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浓了。
如果真的是陈若若,她怎么敢冒充向凌然,过来搞这么大的阵仗,向宇是吃素的吗?
难不成她真的认错了?
这个活动,傅青洲自然也来了的,但他跟温穗代表各自的企业,分头行动。
商会快结束的时候,傅青洲给温穗发微信。
“穗穗,去吃宵夜?”
温穗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也兴趣缺缺,便回了个“好”,之后去出口附近找傅青洲。
没想到向凌然比她先一步到。
向凌然拦住傅青洲去路:“傅先生。”
傅青洲挑眉:“向小姐知道我?”
向凌然巧笑倩兮,一只手背在身后看向傅青洲:“当然认识,家父和令尊有生意来往。”
连中国人的谦辞和敬语都会用,道歉却刻意用英文,傅青洲也觉得她装。
“哦,幸会。”他等着温穗吃宵夜,实在懒得和她多说,“有空喝茶。”
向凌然却不动,面上继续笑靥如花:“喝茶没问题,在喝茶前需要傅先生救我小命。”
傅青洲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什么?”
向凌然在他面前转身,挪开背在身后的那只手。
她的旗袍后腰上被划开了一条口子,露出雪白的皮肤。
“我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勾坏了,都不知道被谁看了去。”她嘟嘴,又看傅青洲,“傅先生把外套借我可好?”
现场的男人有至少有100个,美人儿借外套偏偏只挑中了他。
傅青洲又不傻,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但他性子促狭,对于不喜欢的女人,向来不假辞色。
于是,装出很关切的样子,道:“还真是,这样美的旗袍,竟然破了个口子,向小姐着凉了可怎么办!”
向凌然顿时喜形于色:“还是傅先生疼人!”
傅青洲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
此时他们站的位置,是酒店后门的茶歇区,傅青洲走到一个条形桌子面前,“唰”地一下,将桌布扯了下来。
直接递给向凌然道:“赶快围上,这大好的春光,可不能随便被人看了去,不然显得向小姐这个人太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