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不符的,也就骗骗底层民众罢了。凌渊一眼看穿。
他对陈若若的把戏,不过是将计就计,脑子都犯不上用太多。
那个指纹片当然是凌渊自己做了找机会塞到陈若若包里的,但他房内的针孔摄像头也的确拍到了陈若若留在房内搜集他指纹的证据,陈若若想做无罪辩护是不太现实的。
至于商业机密泄露,自然也是他自己做的。
他完全可以找个不痛不痒的项目丢出去,但为了让她得到重判,他的手够狠,这次的损失也足够惨重。
不明所以的民众都在笑凌渊这个所谓的商业奇才不过如此,次次栽在女人头上,只有凌渊自己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才给沈扩打了个电话。
“告诉温穗,‘向凌然’的案子由她来做,我只能帮到这了。。”
沈扩那边笑的轻视且意味深长:“不巧,温律追到‘向凌然’老巢去了。有没有可能即便没有你,温律一样行。”
凌渊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起来。
凌渊这边把陈若若引入圈套时,温穗正跟着那个神秘人在马来的高端疗养院里。
疗养院靠山,那人用一年多的时间,在山上开辟了一条能翻进去的路来。
她跟着他用了半天时间翻山进去。
那人扔了一套护工的衣服给温穗,自己穿了保洁服。
两人在走廊上假装匆忙地走着。
只听一个护工旋开了庄子栋的房门,无比粗暴地喊:“老东西,吃药了。”
接着房内传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好像一个老人家被掰开了嘴,灌了一大碗什么东西进去。
接着是护工骂骂咧咧的声音,把桌子椅子推得一阵吱嘎乱响。
然后,那护工又骂骂咧咧的走了。
趁着这个空档,温穗跟那人进去,接着,便看到了一张骷髅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