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说话,女人只是笑,又站起身来去了吧台。
然后她端着一杯柠檬水过来递给他,语气温柔:“你喝点水,醒醒酒。”
傅青洲没有接,他只是靠在沙发卡座上,歪着身子看她。
“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语速很慢,说话却没有颠三倒四,大舌头的样子。
女人还是温柔地笑着,神情很纵容:“我觉得你很好。”
傅青洲不依不饶:“哪里好?”
女人看他不接那杯水,只好主动放在他面前:“长得好,家境也好。读书时学习好,从政的时候爱民如子,现在做生意,又做成了行业龙头。做什么像什么,你哪里不好?”
这番话,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是个男人听着都受用,傅青洲也不例外。
但他笃定了一点,这个女人果然知道他,现在过来献殷勤,也是因为他是傅青洲。
傅青洲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一般女人都聪明?”
女人不解,没有接话。
“是不是知道在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接近他,他就会上钩?”他心情不好,刻薄劲儿又上来,说话阴阳怪气,“那你就想错了主意,我要是个那么容易上钩的就好了。”
他要是个那么容易上钩的人,也许早在二十几岁就结婚生子了,哪怕没结婚生子,在情场浪荡,见惯了女人,也不至于现在为一个温穗伤心。
他还是太纯情了。
那女人被傅青洲说的羞愤难当,猛地站起身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喝酒,心情太坏了,想安慰你两句。”她为自己辩解,语气有点冲。
傅青洲皱眉:“然后呢?安慰完我,是不是就要跟我睡一睡,然后搞个孩子出来?”
他这个阶层的人,谁没见过一些肮脏手段?
只是自己洁身自好,这些人搞不到他身上罢了。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女人被他说得顿时脸上更挂不住了,伸手捂了嘴,硬生生把自己的眼泪收回去,“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她说着,就这么转身走了。脚步很匆忙,抬手的样子像在擦眼泪。
傅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