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就这样拉着温穗的手走出了宴会厅,一路往停车场走去,脚步匆匆。
温穗任由他拉着,她心虚,根本不敢说话。
傅青洲的手干燥温热,对比之下,越发衬得她一双手冰得厉害,还在微微发抖。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温穗跟着他坐电梯到地下车库,任由他将自己塞进车里。
这次的司机是陈酌,他看见两人,颇为吃惊,扭头问温穗道:“刚才电话里我让司机去接您,不是说就快到了,怎么淋成这个样子?”
说完,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迅速抿了唇。
傅青洲似笑非笑看了眼温穗,又问陈酌:“刚才温律师怎么说的?”
陈酌的薪水是傅青洲给开,分得清大小王,自然是如实说:“温律师说,你让她去送酒,但没听清楚是不是世德酒店。”
“是么?温律师。”傅青洲的眼神变得又沉又冷,“我这一生鉴茶无数,谁知遇到温律师,该上的当是一点儿都没少啊。”
温穗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不知是冻的还是被他说得下不来台,原本就苍白的脸,一时间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那些路上准备了一肚子的解释,道歉的话,就卡在喉咙里,她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傅青洲嘴刻薄,说完就后悔了。
他叹口气,按键降下了车子隔板。
之后从收纳箱里拿了条大毛巾出来,对温穗道:“过来一点。”
温穗屁股稍稍挪了挪,没敢靠他太近。
傅青洲失去耐心,直接伸手把她扯进了怀里。
温穗在他怀里又僵得跟块木头一样。
傅青洲当时心就软了。
“温穗,要我说你什么好。”
他用毛巾替她包住了头发,又扯了条干毛巾出来,为她清理身上的水渍。
温穗始终一声不吭,许久,才往他的胸口靠了靠。
“是陈玄坑我。”她着了凉,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便显得整个人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陈玄知道你要来,把别人都支走了,让我照顾凌渊。在那之前和之后都不是我照顾他,我们也没有肢体接触。”
这话不知道傅青洲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