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离开视线。
“有的人呀,身体比嘴诚实的多。”傅青洲低笑出声,“快,现在还可疼了,给我吹吹。”
温穗敷衍地对着那块淤青吹了口气,忍不住拆穿他:“乱讲。都十几天了,现在不可能疼了,恢复的过程中痒倒是有可能。”
傅青洲笑得很贼,拉了她的手放在那里:“对,我现在就觉得可痒了,来帮我抓一下。”
温穗:“……”
她真是,干嘛嘴欠。
到最后,两人当然是闹到了床上去。
快登顶的时候,温穗颤着手摸傅青洲的腹肌,心里又问候了一遍陈玄的祖宗十八代。
天杀的陈玄,因为他,她差点就失去傅青洲了。
第二件,是知道了安珂和傅青洲的旧事。
跟傅青洲住到一起后,温穗从来没有跟傅青洲打听过安珂,一句关于她的话都没有问过。
而傅青洲并不心虚,也没有特地跟她说过什么。
但她住在他家里,时不时就坐在他的电视房里看电影,傅青洲每次端了水果饮料去找她,都能在屏幕上看到安珂的脸。
“你喜欢她?”傅青洲问。
温穗心说,我是怕你喜欢她,嘴上却道:“挺喜欢的,她很有气质,演技也很好。”
傅青洲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却难得粗心了一回,没有体会出这句话里的深意,大剌剌道:“早知你喜欢她,我可以让她给你签名。”
温穗:“……”
她是有多想不开,要一个可能是自己情敌的女人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