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傅青洲这样直接,一点脸都不给她留。
被傅青洲一说,安珂就有点磨不开面子。
“我只是借用一下浴室,并没有多想。”
“我认为在别人家做客,浴室出了问题,应该先求助保姆或主人,而不是自作主张到人家的主卧去。”
安珂被傅青洲说的很难堪,垂着眼沉默良久,才道:“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一样。”
傅青洲很冷淡:“没什么不一样,除了温穗,所有女人在我眼里都一样。”
为什么这些女人总跟她说这样的话,还真是无趣。
安珂一双眼通红,已经泛了泪花:“我们是相爱过的人,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听说了你的家境很惊喜?
我只是人比较率真,没有隐瞒罢了。温穗知道你是傅万疆的孙子,就不高兴吗?她也一定因为你的什么洋洋得意!”
傅青洲皱了眉,只觉得她冥顽不灵。
“相爱过”这话对他来说太重了。
他大学的时候跟她在一起,一来是因为她频频示好,二来是因为也想感受一下大学恋爱的滋味。
傅青洲没有什么初恋情节,感受过了之后只觉得不过如此。
可这话说出来太伤人,也没有必要说。
至于温穗有没有因为和元勋的孙子恋爱而得意,傅青洲很确定,绝对没有。
她不仅不得意,还很苦恼,生怕自己一举一动哪里配不上这个身份。
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是个配得感很低的人,也正因如此,傅青洲很心疼她。
“你没有做错什么,可错过就是错过了。安珂,现在是温穗不在,如果温穗撞见这一幕会怎么想?
你是个自爱的女孩,这样的事,以后就不要做了。
明天一早,我会给你找酒店,你搬出去吧。”
傅青洲说完,直接出了主卧,安珂追出来,谁知他们两个好巧不巧正和温穗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