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猜了,这百分百是一场阴谋。
“安贵生现在躺在医院,医生说,基本上是植物人了。”安珂一张嘴就说。
温穗还没说话,傅青洲先握了握她的手,问安珂道:“你说温穗撞到的人叫安贵生,是你什么人?”
没想到傅青洲这样问,安珂楞了一下。
“你不知道?”
傅青洲纳罕:“我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已经八年没联系了。”
安珂又看了一眼温穗,有点不敢置信。
温穗:“我说了,那是你的隐私,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安珂抿唇,神色好像有所触动,她沉默了一小会儿说:“安贵生是我的继父,他那天来剧组找我要钱,正被温穗撞见。”
这话显然是解释给傅青洲听的。
傅青洲对她的家事并不感兴趣,淡淡点头:“安珂,他先冲到温穗车前的,但很不巧,刚才那个路段没有监控,温穗的行车记录仪也出了问题。
这样,你想要多少钱?我们可以赔偿,只要你签个谅解书,这件事都可以谈。”
安珂只是摇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安贵生吃喝嫖赌是个烂人,可我母亲跟她的感情很深,我母亲明天从老家过来。”
“好,那就明天协商。”
安珂走了,傅青洲也不允许一直在这里,可温穗得留下。
在安珂一家签订谅解书之前,她要留在这里。
“你听我说,”温穗已经全然冷静下来,扯住傅青洲的衣袖嘱咐他,“这件事,一定是阴谋,你不要因为我暂时失去自由,就心疼得六神无主,任凭安珂拿捏。”
傅青洲微微点头,却在心里苦笑,怎么可能不心疼?
安珂如果要钱,要多少他都准备给,如果就想让温穗做几年牢吃吃苦头,那他也不得不拿出他的身份,做点特权阶级可以做的事。
温穗就这样被留下了。
傅青洲倒是不担心她会受苦,有他在,没人敢欺负她。
可只是想到她一个人在几平米的小单间里,暗无天日,就心疼的厉害。
“我尽快带你出去。”他亲她的发顶。
温穗点头,反过来宽慰他:“我在这里关几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