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家人是最基本的,但以安珂继父和母亲的状况来看,她们的感情并不好,应该都不怎么联系和来往。
安珂如果心思够缜密,来医院的时候,起码该给母亲换身衣服。但她漠视她惯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傅青洲打量了安母一番,开口道:“是您先生冲出来撞到了我未婚妻的车上,但我们目前没有证据,也不想为此纠缠。
只要您愿意签谅解书,赔偿的事可以商量。”
安母看到傅青洲,知道他不是个一般人物,在他面前便有些露怯。
她想起女儿的话,强装厉害:“我不要钱,我只要赚我男人的人坐牢!”
傅青洲皱眉:“温穗坐牢对你们没有半点好处。
您先生现在躺在医院里流水似的花钱。
他的赌债也需要钱还。再说,多拿点钱,对您的后半生也有些保障。
您要多少?一百万,两百万,还是一千万,我们可以谈。”
傅青洲作为上位者,能用这样的姿态跟她说话,当然是为了温穗。
安珂也看出了这一点,越发心口发酸。
尤其是,他还知道了安贵生是个烂人,还欠着赌债!
安珂的脸上火辣辣的,在旁边绞着手指没有说话。
听到傅青洲这样说,安母明显心动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安珂脸色,被安珂一个眼风扫过去,赶紧又“强硬”地说:“我女儿是大明星,我们有的是钱交医药费和还债,用不着你赔钱!
把我男人变成了植物人,凶手必须坐牢!”
傅青洲已经太客气了,见她如此不可理喻,也寒了脸。
“我愿意跟你商量,是因为尊重你,既然你这样不可理喻,那就算了。”
他冷笑一声,直接离开了。
傅青洲觉得,对待这种人,菩萨心肠是没用的,还是该有些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