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安母开设赌场,怎么也要三年起步。
“安珂这是伤敌1千,自损1万,我不能理解。”傅衍知说。
傅青洲不以为然:“她不爱她的母亲,并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而我爱温穗,哪怕付出再大代价多换温穗一天自由,我都愿意。所以,她这是在逼我。”
提起温穗,傅青洲眉头拧得死紧,“温穗在里面快一个星期了,我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恨不得去取代她。”
傅衍知宽慰他:“放心,没有人敢苛待她,她即便在里面,也吃穿用度都不差的。只是没有自由。”
他说这话时也觉得底气不足,自由,是多么可贵的东西。
傅青洲双目猩红:“她需要的,恰好不是衣食,是自由。”
而且温穗的事,根本没有瞒过温家长辈。
温廷屿是什么人,他驰骋商场几十年,早在联系不上温穗的第二天就发现了异常。
问傅家叔侄,没有人肯说,便自己去查,查了两天,也就查到了。
温廷屿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吃了好几天降压药和救心丸了。
温琼仪更是,表面配合装不知道,时不时就悄悄掉眼泪。
傅衍知再三安抚,承诺一定将温穗平安带回来,最近两人的情绪才稍稍好了些。
温穗将安贵生撞成植物人,属于刑事拘留,家属是不允许会见的。
唯一能见温穗的人是沈扩。
沈扩和温穗一条心,回来都是报喜不报忧,问就是温穗在里面一切都好,让他不着急,慢慢查。
熬了一个多星期,傅青洲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
日复一日的担忧,思念,席卷了他。
他终于还是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见到了温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