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还要用尽折辱她的手段,让她但凡想起来这个选择,都会觉得后悔。
安珂在诊室外又徘徊了一会儿,最终灰溜溜地回去了。
医生看她的眼神很轻蔑,好像在说,刚才装的跟什么似的,不还是回来了。
安珂躺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医助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类器械和那个节育环,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
“现在哪儿还有带环的女人呀?”医助是个女人,大惊小怪道,“一段婚姻里要是连怎么避孕都决定不了,还有什么意义?”
“可说呢,”年轻的实习医生怪异的笑了一声,“可偏偏这样的婚姻还有的是女的想要。”
也就是那个瞬间,安珂知道了这位医生是傅青洲的人。
他下手特别重,器械通过那层膜时,还阴阳了一句:“现在做假的技术可越来越成熟了,一般男人还真发现不了。”
安珂不知道他是真发现了还是诈她,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
她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傅青洲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任她捏扁揉圆?必然会零零碎碎给她罪受。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傅太太的位置,她到底是坐上了。
器械插入身体,将那个环夹在她的宫颈上。
小腹一阵坠痛,安珂陡然咬住了嘴唇。
疼痛却让她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
食得咸鱼抵得渴,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她就会咬着牙走完。
毕竟她的终极目标不只是跟傅青洲领证,而要全世界都承认的傅太太。
她要用这一年时间让傅青洲爱上她,要真正的站在光里,作为傅家继承人之一出现在公众面前。
安珂躺在手术台上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而此时的傅青洲,已经去了看守所门口。
现在的局面如此魔幻,他甚至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却又实在是想见她。
温穗出来应该还需要办一些手续,傅青洲的车不远不近地停着,等了一会儿,才看到温穗和傅衍知出来。
温穗刚迈出看守所的门槛,就举起了手机,接着傅青洲的电话响了。
“喂。”他接起来,嗓子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