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心里有几分愧疚,看向她郑重道:“只要不被判刑,没有案底就不会有问题。
如果需要,我可以给您免费提供法律援助。”
“真的吗?”张秀芬一听,颓唐的眼神里马上多了一抹光,她抓住温穗的手,又觉得太唐突,收了回去。
“姑娘,我和她爸准备好咬咬牙从牙缝里省点钱,找个好律师打官司了。但我们这边的律师事务所都没人接,说是安贵生得罪了人!
天杀的,他过去还真没这么混蛋,现在哪里还像个人呀!”
张秀芬见到温穗简直是见到了救星,根本不用问,就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据张秀芬说,安贵生和她男人是没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他们是平改来到这个小县城的。
安贵生父母早亡,也没钱,一直到三十多没娶上媳妇,到后来有人给介绍了个二婚带女儿的,就是安母了。
她说,安贵生过去不这样混蛋。
“他30多了没尝过女人什么味儿,就总花钱去那种地方,这倒也不是大毛病。
但是赌钱,天天被债主追过来,还是这几年的事。”
“他女儿不是大明星吗?也不管他?”
张秀芬摇头:“别提了,安珂火了得有七八年了吧?她妈现在冬天连取暖费的舍不得交,每年都生冻疮。”
……这像是安珂能做出来的事。
温穗跟张秀芬聊了很久,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她有个猜测:安贵生应该是被债主逼急了,又非常想要钱,就答应了安珂什么条件,从而不顾性命冲到了她的车前。
“安珂对她妈不管不顾,没想到这次能花钱给她妈找律师,到底是血浓于水,是自己亲妈。”张秀芬说。
其实并没有,她哪怕是做了“傅太太”,也没有找关系把她妈捞出来。
心理学上说有一种人是完全没有感情的,他们的喜怒哀乐都要靠模仿别人才能看起来正常。
温穗觉得,安珂就是这种感情淡漠者的异化。
她对傅青洲也未必是真的,她爱的是权势和自己罢了。
温穗和张秀芬聊得很投机,以至于后来她问安家在哪儿,她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信息时,张秀芬直接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