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想过后果。”
看着傅青洲的神情，温穗觉得她怀疑的是已经得到了验证。
“她已经回来了，对不对？”
“你想说什么？”他神色有些戒备。
温穗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我说，她回来了，现在叫董小凡。”
傅青洲的脸色一时间瞬息万变，又归于宁静。
“穗穗，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温穗便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
“没猜错的话，那天我们一起喝下午茶，你追出去的那个人也是她。”
傅青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穗穗，你聪明得有点恐怖。”
果然是她。
“她整了容？”
故意把自己整成那么艳俗的模样，好像随时能在网络跳擦玻璃舞，应该就是为了把原来那个自己隐藏起来。
“嗯。跟斐孤辰在一起的时候就整了，现在为了彻底‘藏’起来，干脆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那你们这12年里是有联系的。”
如果没联系，傅青洲都未必能认出来，毕竟斐孤辰跟她亲密接触过，都认不出。
傅青洲点了一下头：“你还想知道什么？”
温穗：“想知道她原来的名字。”
“姜升如。”
多么大家闺秀的名字，她原本就是个家境优渥，书香门第的闺秀。
可惜，她就这样被斐孤辰毁了。
她改名叫小凡，应该是想平平凡凡过一生的。
可她偏偏回来了，撞上了斐孤辰的车，温穗觉得，这绝对不是偶然。
这是董小凡对斐孤辰的单方面宣战。
“她回来，是准备报复斐孤辰的。”是肯定句。
傅青洲没有否认她的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该劝的话我也都劝了，再出什么事，就是她自己的因果了。”
温穗对她的选择并不意外：“我当初对陈学殷和陈若若就是这样恨之入骨，所以哪怕违法犯罪，只要能拉着他们两个下地狱，我都愿意。
但我如果再有机会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