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
孟寻和郭纤凝也都红着眼睛。
接着,两人为彼此戴上了婚戒,当着上百位宾客的面拥抱接吻。
他们终于结婚了。
一直到晚上,坐车回婚房的路上,温穗还觉得一切像在做梦一样。
回顾往昔,每一步都走得好辛苦,却也真的值得。
哪怕是跟凌渊的那两年,也不该是她人生的污点,而是她一步步走向傅青洲的来时路。
没有那两年,她对感情的认知还会一片混沌,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明确的知道自己该爱谁,要什么。
“老公。”她靠在傅青洲身上,用气声叫他。
刚才敬酒环节明明一直在喝白水,整个人却依然晕陶陶的。
而傅青洲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又因为这声“老公”躁动不已,他搂着她的腰,凑过去啄她的唇:“嗯?怎么了,老婆?”
“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温穗的声音依然很轻,她生怕声音再大一点梦会突然醒了。
傅青洲没有掐她,而是把唇下移,在她旗袍外那节雪白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嘶……”温穗夸张呼痛,“果然不是做梦!”
“老婆。”傅青洲又双手托着她的脸看。
人逢喜事,他一双剪水眸也愈加流光溢彩。
温穗被盯得心如擂鼓:“什么?”
傅青洲的唇挪到她耳朵上:“我今天晚上准备直接把这件旗袍从底下撕开,可以吗?”
他用打商量的语气,呼吸间滚烫的气息直钻到她的耳道里,温穗的脸一路红到了耳朵尖。
此外,婚礼上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在宣誓的时候,温穗在宾客席里看到了凌渊。
他戴着口罩,手插在口袋里,不熟悉的人是认不出的。
车子一路开到新家停好,傅青洲伸手又将温穗抱了起来。
“只有出温家大门的时候需要脚不沾地,现在我可以走路了。”温穗笑着提醒,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根本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家里的管家明显有话要说,看两人又有点不好意思过来。
“怎么了?”傅青洲问他。
“先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