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傅青洲颈窝里问他。
“不累,怎么这么问?”
傅青洲脚下不停,抱着她往客厅去。
新房不是原来的雅颂居,雅颂居自从住过安珂后,傅青洲心里膈应得很,便闲置了。
这边的别墅比那边小一点,也是依山傍水,园林式建筑。
所过之处,一步一景,绿植假山和防腐木凉亭,温穗看的错不开眼。
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她和傅青洲的家。
原本温穗还没觉得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不一样,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实感。
他们是前一天领的证,现在又办了婚礼。
不管是法律上还是民俗上,他们都是被承认的真夫妻了。
温穗的心突然激荡得厉害。
她把头抬起来,去看傅青洲的眼睛:“既然你不累,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温穗的妆比往常浓一些,眼皮上覆了一层细闪,配上她眼里的波光流转,无比惑人。
傅青洲喉结滚了滚,难得温穗有兴致,他撕旗袍的计划看来是暂且要放一放了。
“好。”
他把她抱到一层客厅沙发上坐好。
他们都不喜欢喝红酒,傅青洲亲自去厨房,从酒柜拿了两瓶威士忌,一桶冰,又吩咐厨子做几样快些的佐酒小食。
等他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温穗光脚站在地板上,脱罩在外面的那层轻纱。
踩在地板上那双小脚皮肤雪白,十根脚趾莹润得像一颗颗珍珠。
家里的地暖很热,还好。傅青洲不动声色地想。
温穗把那层纱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上,看傅青洲拿酒来,便跪坐在地板上拧开,给两人都倒上。
傅青洲看她坐在地上,背抵着身后的沙发,很舒服的模样,自己便也脱了西装外套,席地坐了,对她笑:“婚宴上你喝白水,怎么这会儿倒来了兴致?”
温穗把酒杯递给他,自己挪了一点过去,跟他碰一下,眼睛亮晶晶看他:“因为我只想和你单独喝。”
傅青洲被她撩的心口乱颤,伸手环住她的腰,让温穗靠在他怀里。
“那穗穗给老公敬酒要说什么?”他垂着眼睛凝视她。
也